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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马车外,一路上不乏病死冻死之人,容钰由原先的心痛到后来的麻木,不禁扪心自问。
夏承业真的是对的吗?
但自小被灌输的观念左右了他,忠义两难全,他是一定要保住大夏的。
思绪飘远,上路前听闻容怀幼也被带到北沃,索图对她青眼有加。
他的怀幼,不管到哪里都是惹喜的。
只是每每想起自己聆听众生悲苦,而怀幼帮索图筹谋大夏,心尖就会发涩,寄过去的所有信件都石沉大海,很难不让他多想。
终究是怨他的。
轱辘声戛然而止,外面传来小厮的声音,“公子,到了。”
掀开帘子,映入眼中的就是漫天的黄沙,狂风裹挟着干燥的气息扑面而来。
“公子,小心。”见容钰身形不稳,小厮急忙扶一把,才发觉这个男人实在是太过轻了,生怕下一刻就会被卷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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