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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完第一张纸,温若又拿出第二张。
大气飘逸的字,一看就是容钰的手笔。
上面只有寥寥一句话。
一切安好,勿念。
通过笔墨的颜色来看,显然已经写了多时,自己被关起来的消息到现在都没有传到大夏。若是说戎狄与大夏的关系,那就是暴风雨前的宁静。
粉饰太平等来的终究是撕裂美好后看到深藏的丑陋。
生不逢时真的是最可悲的一件事。
容钰坐在书案前,一笔一划抄写着古文中的字,风动竹响,日光将他整个人笼罩在一片金色中。
不知过了多久,他搁笔看向窗外,目不斜视地询问百问心,“怀幼离京几日了?”
百问心停顿片刻,心中盘算着时日,才慢慢开口,“已一月有余。”
耳边传来喟叹,容钰将笔放下,揉了揉眉心,似乎有些苦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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