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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钰贤名在外,夏承业虽然心有顾忌,但不妨碍对他颐指气使。
走出大殿,百问心跟在容钰后面,观察他的脸色,发现并无异样,才敢开口道:“我也是知道大人不舍得小姐的,可是现在这种情况,也只能够答应。”
出乎意料的,这次容钰并没有驳斥她,反而长长地叹息一口气,“不然呢?”
一句反问,不知道是在问百问心,还是在问自己。
见他眉眼间的忧愁,身后又传来清冽的女声,“大人,我知道一介妇人不该妄议朝政,可是这皇上实在是……”
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,懂的人一听就知道。
容钰并没有责怪她逾矩,低着头不知道想些什么。
推翻夏承业?
不是没有想过,但是逼皇帝退位,必然是一片腥风血雨,夏承业负隅顽抗,到最后苦的只能是百姓。
与其这样,还不如尽心尽力辅佐他,在思想方面灌输。
事实却是,和夏承业这么多年,他的恶劣本性就是油盐不进,注定不会将容钰的话放在心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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