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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就是变相的拒绝了。
往常发生这等大事,圣旨前脚刚宣过,容钰后脚就踏入她的后院,可是如今,却一点动静都没有。
温若的心渐渐冷下来。
这次的情况,并不是容钰想要看到的,但他自己也没有办法,所以干脆不来见她。
容钰手执毛笔,听着百问心汇报关于容怀幼的事情,面色平静,毫无波澜。
“大人,你说皇上此举究竟是何意?”百问心也搞不懂,所以才斗胆问起面前的男子。
容钰手一顿,睫毛垂下,掩住眸中莫名的情绪,缓缓吐出两个字,“不知。”随后最后一笔落成,将笔架在笔山上,覆手而立。
“君王的意图,岂是可以随便揣度的?”他伏在书案前,漫不经心地拿出一卷文书,摊开可以看到上面密密麻麻做的笔记。
“奴婢失言。”虽然容钰没有明面上责怪她,但百问心向来稳重,这种话实在是不像她平时问出来的。
“无碍。”容钰微微摇头,让人捉摸不透他此刻内心的真实想法。
如今朝廷动荡不安,边疆遭到戎狄骚扰,文武百官议论纷纷,容钰也猜到夏承业想要做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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