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若大惊，思路飞快运转，寻找补救的方法。

        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扼住咽喉，浑身响起微小的电流声，外界施加的痛苦和胸口的疼痛带来的双重压力几乎要将她逼疯。

        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，温若语气悭涩，开口道:“对不起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明白孟天寒的心意，脑海里飞过无数场景。

        听到温若的回答，孟天寒几乎站不住了，身形一顿，紧接着温若下面又来一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请你离开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耳边的警告声渐熄，孟天寒就这样一眨不眨地看着温若，这样的话比当初左护法施加给他的伤痛还要厉害百倍千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觉得自己像一个笑话，艰难地吐出一个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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