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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怎么了啊?这孩子怎么这样了啊!”还没等她有什么动作,温若一下子抢过她手上的急救箱,手忙脚乱地用棉签把碘酒擦在伤口的地方。
所谓关心则乱,整个过程温若的手都是颤抖的,小李在一旁急得不行,只能温声提醒道。
“要是疼的话记得说出来,我轻一些。”温若说话声音都很小,生怕吵到白嘉言。
伤口差不多消毒后,温若拿出纱布,将其扯开,一圈一圈绕在白嘉言的头上,白琴下手不轻,伤口里面还有一些碎玻璃碴,站在一旁的小李看着都疼。
“小言真棒。”温若好像对小孩子说话一样,希望这样能够减轻一些伤痛,白嘉言只是低着头,睫毛微颤。
“这些都是血啊……”白嘉言感慨道,“若是多受几次伤,就会流很多血吗?”
这话有些莫名其妙,等到温若转过来,立马恶声恶气道:“你胡说什么呢!没事提这个多晦气!”
白嘉言慢慢抬起头,露出一个发自内心的微笑,如和煦的暖阳,让人不舍得移开眼。
“我只是……第一次感觉自己是真实存在的。”
温若动作一顿。
这话是什么意思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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