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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刚他是又被魇住了?
可是仲永能够清楚地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,本打算质问温若,结果现在居然要反过来安慰她。
他只能颓废地坐在椅上,像温若来之前那样发呆。
近侍不知何时走到身后,脚步轻得如鬼魅一般,“皇上,我有事禀报。”
仲永吓得一个激灵,转头看到近侍阴沉如滴水的脸,心里产生不满,但毕竟跟在他身边好几年,不是那般不知轻重的毛躁小子,才端起桌上的茶盏,轻抿一口,示意他说下去。
“刚刚派去监视将军的人说,景王殿下手下的人曾经和百将军府上的小妾私会……”
听到这样家长里短的小道消息,仲永不以为意,撇撇嘴,“晓得了,这种事情是将军的家事,盯着点就好。”
话音戛然而止,仲永猛然想到虎符被窃一事,又叮嘱一句,“让人盯紧将军,别让另一半虎符落入他人之手。”
仲永对将军忌惮更多,但也不会轻易怀疑到他头上。他的手中有许多朝臣的把柄软肋,要是那些臣子做事疯到不计后果,或者有二心,那么他釜底抽薪,逼得他们毫无退路。
好不容易坐在这样的位置上,仲永不是傻的,他做事有自己考量。
“等等,仲景还没出宫门,把他召回来,我有事问他。”似是想到什么,仲永突然出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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