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替我找件素净的衣裳，”温若摩挲着云烟的手，上面坑坑洼洼都是冻疮，心里不由得心疼，看着眼前这个年龄相仿的女孩，才发现自己不知比她幸运多少，心中感慨的同时顺便又补一句，“比身上的这件艳些就好，但也别太招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身上的这件衣服若是没有花纹，和奔丧去的没什么差别，别说别人埋汰，觉得晦气，连温若都心里都有些不适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要是半夜起身，不知得把人吓成什么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可怜水月那个姑娘，那么小的年纪就承受这么多，i既然如此，那么剩下的，就由温若来替她扛。

        云烟找来的衣裳比月牙白的蓝色要再深上一些，袖口和衣襟都用金线绣着白玉兰花，看起来温婉端庄。

        温若抚摸料子，并非是上好的绸缎，有些剌手。不过以水月的条件，能找出一件像样的衣裳已经很不错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配合云烟穿上，又让云烟给自己梳个并不繁琐的发髻。看着铜镜中的少女像是活过来一样，浅蓝色的衣服衬得小脸红扑扑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娘娘打扮得这样是作何？”云烟手上动作不停，同时看一眼温若，心里小小的惊艳一番，刚刚的事情让她对温若的好感多上不少，于是大着胆子问出这样的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等人。”温若一眨不眨地盯着铜镜，心中有些忐忑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这个时候呼唤系统，不知道它会不会回应。

        温若：系统，可以让任务目标产生幻觉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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