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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些了吗?”白嘉言看着床头柜空掉的碗,起身收拾,见温若无精打采,又来一句,“怎么了,是不是,还疼着?”
他有些不好意思,自己身为男生并没有关于这方面的经验,对于女生的疼痛无法感同身受。
白嘉言向来是一个冷漠的人,除了温若的事情,其他的一律不放在心上。
“没什么,只是觉得,小生挺可怜的。”温若眼睛不知道看向何处,能够有白琴和贺华修这样的父母,也算是贺语生人生中的不幸。
可怜?
白嘉言心中冷笑,白琴该死,那贺语生的出生也是个错误。
“他可怜,我不可怜吗?”他可怜兮兮地望着温若,清透的黑眸蒙上一层泪膜,让人心上一颤,“我没有家人,我只有姐姐了……”
这样委屈的模样落在温若眼里,她心里也愧疚几分。
自己刚刚分明就是对白琴心软,像她这样的人本来就不值得同情,不能为了一个孩子,坏了大事。
见温若的脸上浮现一丝决绝,白嘉言露出满意的笑。
姐姐还是太善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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