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> >
此话一说,在座的人纷纷向他们那个方向投去幸灾乐祸的眼神。
虽说容怀幼只是容钰捡回来的养女,但总归算是养了十年的官家小姐,在这样的场合让温若她去跳舞,相当于是给丞相下脸子。
此刻大殿噤若寒蝉,明里暗里大家看好戏的成分居多,夏承业似乎并没有意识到刚刚说的那番话有何不妥,眼中的□□几乎要溢出来,目光黏在温若身上,一刻也不肯分开。
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容钰面上有了一丝裂痕,转头看着身旁的温若,神情复杂。
他起身拜了拜夏承业,朗声道。
“怀幼并非精通舞艺,平日里只是会读些闲书,识得几个字罢了,没有京城中传得那样神乎其技……”
不卑不亢,掷地有声,清朗的声音响彻大殿的每一个角落。
坐在下面的臣子属实是想不通容钰的这一番话,这些话是变相地让夏承业收回成名。
夏承业的脾性谁不知道,平日里诵些淫词艳曲,和美人把酒言欢。今天这么一出,无非是想满足自己的□□。
周围静得连根针掉到地上都可以听见,所有人屏住呼吸,目光在夏承业和容钰两人之间逡巡,空气中弥漫着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。
本以为夏承业会龙颜大怒,谁知他直直地盯着容钰,好半晌突然大笑出声,“好啊,真好,我也不强人所难,罢了。”
身为话题中心的温若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也不敢有所动作,缩着脖子像一只鹌鹑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