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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嘉言也注意到她,尽管在外面奔波劳碌,还是勉强露出笑容,“姐姐,怎么啦?”
看到他有些累了,到嘴边的话又被温若咽下去了,急忙下楼梯,面露担忧,“怎么回事啊,这么晚才回来,快进来歇歇吧。”
“妈呢?”看到温若脸上的关心,白嘉言心里暖暖的,随口一问。
“在楼上哄小生呢,爸也在。”温若脸上有些不自在,白琴尖锐的声音吵得她头疼,也不知两个人在房间里说什么,但总归没有摔锅摔碗的。
“姐姐等我一下好吗,我先去洗澡,之后再来找你好不好?”白嘉言温声和她商量,听到他这样说,温若脸上一红,才嗫嚅着,“快去吧。”
“我在房间里等你”这样的话,像她这样脸皮薄的是绝不会说出来的,好像自己在房间里等着白嘉言洗干净送上床似的。
不得不说,长大后的白嘉言简直长得太对温若的胃口了,但碍于身份,她有时候会因为自己对弟弟抱有这样的幻想感到罪恶。
但又可以理智气壮地叉腰说,自己只是欣赏小言的长相,并没有什么的非分之想。
温若回到房间,细细思索这个问题。
白嘉言现在也不小了,却总是喜欢粘着自己,这样不好,尤其是有时候深更半夜跑到自己房间,说这道题不会那道题不会。
其实他的成绩也没那么差,也许只是想找个人交流交流学习方法。在别人眼里,他们是同父异母的姐弟,但只有温若和白琴知道,这个白嘉言是从福利院领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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