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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个把时辰,草药便摊了一桌案。
萧醉泊轻轻搓揉着手中的乌头根,忽地发狠砸向桌面。不过一根重量可忽略不计的药草,愣是将铺在下边的药材炸开,砸出来个圈来。
其怒火不言而喻。
“萧逸斐,他还真敢。”几乎是从牙缝里抽出来一般,萧醉泊的眸里划过杀意。
安以墨抿着唇,心里同样不好受。
顾简在主营帐和太医院对线,偌大的帐内仅有他二人。
安以墨现在明白萧醉泊死都要隐瞒伤势,不请太医院人来诊的原因了。最身在漩涡却远离中心的太医院亦有心怀不轨之人,甚至不惜违背底线以他人性命为代价,而目的只是让萧醉泊背上威胁边境兵将意图造反的名头--即使最后半句属实。
不过不是意图,是已然实施计划了。
“萧逸斐,就这么让他脱罪了?”安以墨清楚,这些小事根本影响不到太子的地位,只会让下水者食其恶果。
萧醉泊冷哼:“说不定还多捡了个揭发的功劳回去。”
安以墨:“…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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