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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以墨站定脚步,侧身向萧醉泊的方向投去视线。
他身着一袭黑衣,而举手投足间又尽显儒雅。若非不是大家都认得,或许装作是误入军营的柔弱书生也无人会怀疑。
安以墨想,他好像无时无刻都在过度隐藏自己的实力,又或者……是在骐骥着什么。
涌动的巨流也永远不会于耀眼的太阳底下发生,那是对它的不敬。
萧醉泊注意到这里,边走边道:“想知道怎么当时不跟本王一起去。”
安以墨保持姿势未动,连忙撇开关系,“可别,反正你不会说,正好我也不想知道。我只是在关心你的心情和保证我的生存几率。”
阵风吹过,厚实的云层逐渐遮蔽日光。
安以墨没有出门的打算,因此并未束发。他的墨发随溜进营帐内的微风飘扬而起,半趴在桌案的放松尽显慵懒之意。
明明是亲近的表现,萧醉泊却觉得在不过三丈的距离内,安以墨狠狠将自己禁在不知何时画好的圈内,竖起屏障,只出不进。挑动松萧醉泊的底线后洒脱地撤离,留他一人和为他松弛的界限在罪魁祸首世界的一隅。
他从未体会过这种无法掌控感。
这也是理所应当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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