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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来计画晚上在避难小木屋过夜,但意外发现小木屋有灯火,敲过门,应门的是位老人,不会说英文,他可Ai的孙nV随即出现,替他解围。
但她有很重的冰岛口音,每一个母音都发得很清楚,幸好米莉听得懂。米莉翻译小nV孩的英文,再用英文解释给我听,原来她爷爷的工作是定期维护小木屋,几乎每周都会来这里住。
米莉一路上与我以外的人都保持距离,却很乐意和祖孙两人聊天,她讲了两天前和铲雪车司机一起住在这里,老人听了大笑,孙nV则是摇摇头,很夸张地叹气。我们不明白他们在笑什麽,孙nV说:「那是我爸,他有没有说自己劈腿的事情?」我和米莉对看,不知该不该说。
孙nV歪嘴说:「我们村庄居民只有三十四位、三十四位!还敢劈腿真的很愚蠢。」我们笑得尴尬。
喝了杯老人泡的浓缩咖啡,几句寒暄祝福,便与他们道别。回到了车上才放声大笑。
「这是冰岛人的幽默吗?」
「因为是小nV孩说的,所以我愣住了。」米莉坦白。
「这就是诗人的国度啊。」我假装自己说了很有深度的话,骄傲地点头。
米莉见状也加入。她喝口热茶,望向远处:「诗人是你,诗人是我,是铲雪车司机,也是他的nV儿。诗人是雪和岩浆,也是劈腿和咖啡。诗人,是冰岛。」
我忍不住替她鼓掌:「好诗。」
米莉说:「写在我那本胡言乱语的书里正好合适。」我笑着摇头。
继续上路,但她的怪诗在我脑中徘徊,我似乎有点「米莉化」,觉得有话就该直说。於是我偷瞄她一眼,发现她正在看书。不懂怎麽有人能在晃动的车上看书…我还是决定说出来。
「米莉。」
「是的、先生?」
「铲雪车司机曾经告诫我——不要劈腿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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