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厌尘定定地看着她,好半天才放下笔,“据我查过的资料,从前南方发生过类似的,我们这里并没有发生过,你是从哪里看到过?”
“梦里!”
“”说到梦,厌尘有一种很强烈的排斥。
他是个出家人,虽然为人冷淡,师父从小就教育他救人没教过杀人,可是他的梦境中总是能看见一个男子疯了似的杀人
“梦里怎么说的?”他生了好奇心。
“梦里好像我去过一个叫蜀山的地方,那里曾发生过这样的疾病,我记得我爹,”她慌忙改口,“不是,是我梦里的爹,他好像是那个地方的首领。”
厌尘认真地听着,冷淡的脸色已经缓和,像是在听一个温馨匆忙希望的故事,“还记得那是什么地方?”
“嗯,好像叫蜀山!”
“然后呢。”厌尘问。
“蜀山有治疗这个病的药,有一种药叫马鞭草与玉米须等放在一起熬水喝,好像是这样的。”练尘不能肯定,整个梦里她只死死的记住了段尘,其他的都是有点模糊的。
厌尘站起来,翻着一本药物书籍。
略略的翻了一遍,这本书他这几天几乎翻烂了,但是印象中好像没有马鞭草这个植物,他不放心又略略的翻了一遍,最后遗憾地合上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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